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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椒炒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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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椒炒饭

青椒炒饭

 

李莲花的毒被宫远徵解啦!(上)

我的可爱弟弟和快乐小狗有合作简直深得我心,云秀行能不能现在就抬上来啊!

搞点联动解个馋吧~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这是方多病满天下找李莲花的第二年始。

一年的时间,方多病几乎找遍了天下的每一个角落,可李莲花还是没有下落,就在他即将绝望的时候,金鸳盟的信鹰带来了笛飞声的亲笔信。

“旧尘山谷,宫门。飞。”

七个字,很有笛飞声的风格,方多病立即启程,带着莲花楼和狐狸精赶往旧尘山谷。


宫门,整个江湖中最神秘的一支势力,只靠自己本身的血脉,从不吸收外人,宫门的大门长年闭合不开,可即便如此,依然屹立多年不倒,而江湖中也没有人敢于挑战宫门的权威。还记得去年两件大事,第一件是李相夷未死,大破万圣道单孤刀的谋逆阴谋,与笛飞声约战东海却从此了无音讯,第二件就是宫门重出江湖,大肆围剿无锋余孽,随后新任执刃下令,开放宫门与外界的联系,每年有三个月接受外人的拜访。

提起宫门,方多病倒是记起,数年前,他还没有机会离开天机山庄时,曾有缘见过那个男人,那天他去找母亲请安,就看到那个男人与母亲相对而坐,只有一个挺拔的背影,而母亲对他十分客气,两人相谈甚欢,他没有打扰自行退下,直到那晚男人在他家用了晚饭,等到方多病梳着小辫子在满头珠玉的叮当声中坐在餐桌旁时,方多病才见到了内个男人的全貌,精致锋利的面容和锐利的目光,以及那身久经世事的冷冽肃杀,使得即便男人对着他堪称温和的笑了笑,也叫方多病有些紧张害怕。

他记得,母亲介绍他时说那男人是宫门角宫的宫主,宫尚角。

宫尚角似乎对他格外有好感,可方多病总觉得他眉眼间看到的并非自己,弄的他不舒服极了,直到他低头扒饭被父亲斥责时,宫尚角突然开口替他说话。

“方大人莫要斥责,实不相瞒家中幼弟和令郎年纪相仿,平日在家幼弟也是这样活泼可爱,天真烂漫,看着小公子便想到幼弟,如此倒是颇为亲切。”

方多病大翻白眼,这人看着是给他求情 其实话里话外都是夸赞炫耀自己的弟弟,还以为他听不出呢!

想着想着就已经到了旧尘山谷脚下。

旧尘山谷,易守难攻,高峻的山峰层层叠叠,隐没在弥漫的雾气中,整个宫门就在烟雾缭绕中静静的伫立,方多病把莲花楼停在山下,独自带着狐狸精上了山。

此时正是宫门开放见客的日子,旧尘山谷里热闹非凡,来去的都是各地来宫门拜访联络事宜的人。

“方多病。”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,是同样来找人的笛飞声。

“阿飞,正好你来了,狐狸精就麻烦你啦!”

“……”笛飞声没来得及拒绝,看着方多病跑远,低下头和狐狸精对视一眼。

“汪!”

“……”

  

“方公子,执刃有请。”

宫子羽早早就收到通知,天机山庄少庄主来访,是为了徵宫的那位。

“方公子的来意我已经清楚,只是李门主……李神医的毒刚刚解了,身子还没恢复,恐怕不能直接跟两位回去,两位可以先去徵宫见见李神医,看看情况,或者你们直接在宫门住上一段时日也不是不行的。”宫子羽温和的笑着,正要再开口,身后的屏风里却转出一人,那人长发如瀑,面容俊美,却冷冰冰的。

“子羽,还没好么。”

“青苍?我这就来了。”宫子羽立刻抛弃了两人,  只顺便吩咐下人带他们去徵宫,便跟着那个男人离开了。

方多病还来不及多问一句,宫子羽就已经依进那男人的怀中,跟着他说笑着离去了。


徵宫。

“哥哥, 你带回来的那李莲花半年前就醒了,可我问话,他却只捡不重要的说,要不就是客气道谢,叫他练武给我看看, 他也不肯,是只老狐狸惯会兜圈子糊弄我,真是烦人!”宫远徵正在医馆配药, 听见动静回过头。一看见是宫尚角进来,便欢喜的扑了过去和他大吐苦水。

“好了, 这也值得生气啊~”宫尚角张开双臂接住扑面而来的小少年,安抚性的揉了揉宫远徵的发。

“哥, 他到底是什么人呀?武功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厉害?可他要是真的那么厉害,又怎么会中这个什么···什么碧茶之毒啊?不过如此厉害的毒,哥哥可知道制毒之人是谁?那制毒之人有些本事,我还想再会他一会~ ”宫远徵用了自己的法子吊住了李莲花的命,解毒却用了近半年,其中有个一两次差点把李莲花弄死,结果到是好的, 李莲花身上的碧茶之毒被他解开,又用了许久帮他调理, 只要不是再中一次碧茶这样的剧毒,活个九十多岁不是问题。

“你不出宫门, 没听说过他也是正常,他,经历了些事情,才会如此,且看在他曾救过我的份上,辛苦我们远徵不同他计较了吧。“宫尚角笑呵呵的又给煮着的茶里加了一份石斛。

“都是为了哥哥嘛,再难办的事,远徵都愿意的。“宫远徵靠在宫尚角胸口, 双手揽着宫尚角的腰撒娇“不过, 哥哥是不是给些奖励?”

宫尚角只觉得宫远徵可爱的很,笑意实在压制不住,闻言便低下头去在宫远徵额头上落下一吻,宫尚角捧着宫远徵的脸蛋怎么也看不够似得,不断用拇指摩擦着他的面颊,满目都是怜爱疼惜。

宫远徵被他盯得情动, 面色红艳的挺起身子,想去讨个吻,宫尚角也乐得满足他,捧着他的面颊吻上了宫远徵的唇,就在两人浓情蜜意之时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闯了进来。

“李!莲!花!你在哪啊!!!”方多病中气十足,高声一呼,还不管不顾的在院子里乱窜,眼看就奔着宫远徵的药庐来了。

宫远徵被人打扰了好事,还吓了一跳,更别说还咬破了哥哥的舌尖, 羞恼的鼓起脸颊, 竟然推开宫尚角,猛地冲出去, 撞开大门的同时,指尖寒光闪烁,粹了剧毒的暗器已经拿在手里。

方多病在听到破门声时尔雅就已经出鞘,一转身内力运转,催动脚下婆娑步转移身形才堪堪躲过破空而来的玄铁暗器。

方多病吓了一跳却也很快的稳住了心神,与来人对打起来,宫远徵专攻暗器与毒药,他身法诡异,又满身暗器,再加上他身上一直有一种异样的香气,起初只觉得是好闻的药草味,可不过几息便叫方多病头晕。

方多病一时无法取胜,心焦起来,于是后撤一步,剑势骤然改变,多愁公子剑变换相夷太剑,扬州慢催化剑意,只几招就寻到了宫远徵的破绽,凌厉的剑锋直勾勾的对着宫远徵袭去,宫远徵的暗器算的上独步天下,毒术更是奇绝, 可刀法却有些一般, 方多病来势太凶他只能勉力抵挡一阵,如今被寻了破绽,难以脱身,只好勉强侧身,试图躲开些莫要伤了要害,可口中却偷偷翻动了一下,轻轻一吹,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意。

可还没等剑锋到达, 一枚竹片裹挟着锐利无比的雄厚内力呼啸而来,撞开了方多病的剑身,随着剑身嗡鸣,方多病倒退几步,一个熟悉的怀抱接住了他,而同时,方多病极为熟悉的至纯至阳得的强劲内力,附着在一枚鹅卵石上破空而至,细微的叮当声响, 一枚如发丝般细小的金针应声落地,而被他逼退的宫远徵被一只手臂揽住搂进怀中。

“方公子,幼弟顽劣,莫要下手太重。”

“徵公子,虽有叨扰,莫要动了杀意。“

宫尚角和李莲花同时出声,各自将小朋友拉到身后。

“哼!”

“哼!”

方多病和宫远徵一同出声, 谁也不服谁。

“远徵, 不得无理!你还对人家放摧心针, 要是真的伤到方少侠可怎么好!”宫尚角拍了拍宫远徵的手背说教道。

"小宝,休要胡闹, 还用起相夷太剑了,要是真的伤了徵公子看你怎么办!“李莲花点了点方多病的额头,也是同样的说教。

“李门主,幼弟不懂事,冒犯了。”

“角公子,小宝性子急,得罪了。”

两个小的呲牙咧嘴,两个大的和和气气。

方多病这会儿倒是不说话了,一眨不眨的看着李莲花的脸,直到李莲花和宫尚角寒暄完拉着他离开,也一声不吭。

他并非没有话要说,只是要说的话太多了,不知从何说起,一时间又不知道是该先关心他这一年是怎么过的,吃了什么苦,身体是不是无恙,还是该先骂他丢下自己是个十足的骗子。

可最终,还是李莲花先开了口,只一句,方多病便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
“小宝, 这一次, 我能长久的陪着你了。”李莲花温柔的抚摸方多病瘦了不少的面颊, 替他整理了因为刚才打斗而凌乱的发丝。

方多病只一瞬似乎就变回了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少爷,扑进李莲花怀中放声大哭起来,仿佛要将这一年来的哀愁恐惧, 怨念悲伤一同随着眼泪流出来,他哭的那样凶,李莲花只是将他抱紧了, 不断地轻抚他的发稍,柔声轻哄。

李莲花看着怀中抽噎哭泣的少年, 心底又爱又怜,不由得长叹一声,哄道“小宝乖, 咱们不哭了,我这不是没事了嘛,小宝啊小宝, 你这样好, 我又怎么舍得抛下你独自去死啊···”

“骗子!大骗子, 你分明就已经抛下我好几回了!”方多病抽抽噎噎的抬起头, 大而圆润的眼睛红通通的, 水润润雾蒙蒙的惹人怜爱,脸颊哭的粉红,又娇俏又可爱, 他又是为了李莲花才哭成这样, 惹得李莲花心口酸胀,心疼不已。

“好小宝, 你在哭下去, 我心疾都要犯了~”李莲花故作难受的捧着心口, 真就一副病弱模样, 唬得方多病急切的扶着他往房间里去,一个劲的问他到底是哪里难受, 难受的厉不厉害,急急忙忙的要去找医官。

李莲花这时候却不急了, 只是笑着抓住方多病的手腕,问他“小宝, 你为何,如此在乎我?“

方多病被他问的一愣, 一时间竟答不上来, 他好像从未想过这个问题, 只是, 因为他是李莲花。

似乎只要是李莲花,就能轻易的拨动他的心弦。

方多病一直以来, 都在为了李莲花喜悦,气恼,羞怯,悲伤,恐惧,还有他目前还不明白的心动。

他脑子乱做一团,来不及细想,只记得李莲花说自己心口不适,急急忙忙的的要去找医官,李莲花却拉着他不放,正纠缠中,被人打断了。

“他骗你呢。”随着叮当作响的银铃声响起, 宫远徵从门外走来, 手里捧着托盘,里面放着着一套金针和瓷碗,见方多病一副紧张的不知道手脚怎么放的模样,哼笑一声“蠢货。”

“不是, 你到底是谁啊!你这人怎么回事,有没有礼貌!”方多病恼怒的说, 好歹是金尊玉贵的小少爷,断然是受不得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的。

“切!你又是什么人, 教训我,你也配?”宫远徵也是千娇万宠养起来的,自然不肯落了下风。

眼看着俩人又要打起来,还好宫尚角怕他们再起冲突, 跟了过来,及时制止了。

方多病就和宫尚角坐在一旁看着宫远徵施针,李莲花似乎极为熟悉这套流程,配合的运功,宫远徵刺破了李莲花的指尖,黑色的血污滴滴落下,不一会儿就集满了宫远徵带来的瓷碗,随后又渐渐转为红色。

“好了。”宫远徵为他指尖的伤口上了药,便起身离开了。

“李莲花,你和他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啊?”方多病坐在李莲花身边,好奇的问。

“他也是我一位故人罢了。”李莲花亲自为他斟茶。

“哦?是那样的故人啊?”方多病有些别扭的问了一句。

“你想听?”李莲花问。

“想听。”方多病好奇的问。

“那年我刚刚下山,游历江湖,有一日路过边南之地,遇见一个少年被刺客追杀,他那时身上伤口极多,整个人像是泡在血里一样, 我那时年轻气盛, 最见不得别人以多欺少,自然出手相助,后来才知道,那人是宫门的二公子, 角宫宫主宫尚角。“李莲花叹了口气”他是个可怜人,我是自幼忘却父母,也不记得兄长,他却不同,他同父母兄弟一起长大, 却眼看他们在他面前遇害,他却救不下任何一人,他的苦,难与外人道也。“

“那你是怎么被他找到的啊?”

“说来有缘, 他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昏迷多时,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那位徵公子,他确实天纵奇才,药魔那老家伙毕生所制的天下至毒,被他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解了去,想必要气死了。“李莲花笑呵呵的说。

“哼,他也算天纵奇才, 连我都打不过。”方多病对着李莲花努努嘴。

”对对对,我们小宝才是天纵奇才。“李莲花从善如流,眼看着方多病开心起来,不由得会心一笑。

  

“哥哥,赶他们走!”宫远徵气呼呼的说。

“远徵,你不是挺喜欢内个李莲花的么。”宫尚角笑呵呵的,看着弟弟耍些小性子。、

“呸!不过是个供我试毒的药人罢了。”宫远徵还在嘴硬。

“哦,那是谁总是去打听李莲花的过往呢?”宫尚角实在憋不住, 笑出了声来。

“我···”宫远徵不肯回话了。

“好啦,他救过哥哥,远徵就对他好些,嗯?”宫尚角拥着弟弟的腰肢,亲昵的点了点小孩的鼻尖。

“哼!算了,听哥哥的。”宫远徵又放软了身体缩进哥哥的怀里。

其实宫远徵对李莲花够好了,原本他与方多病本是同龄,都十七八的年纪, 都对外面的事情十分感兴趣,宫尚角行走江湖是为了宫门事务,到底繁忙,没什么有趣的, 可李莲花还是李相夷的时候,是真正的少年风流,闯荡江湖行侠仗义, 即便是宫远徵整日担着徵宫的事务端着一副稳重模样,却也十分好奇这样的江湖之事,时常会去借着诊脉的名头套话,而李莲花受宫尚角所托, 也是感念他救命解毒之恩,总是装成上套,说些有趣的与他,日子久了,宫远徵越发喜欢去找李莲花,又因为李莲花讨了他开心,便出手替他梳理经脉,也正是因为宫远徵对他上了心,李莲花才能恢复的如此之快。

这边宫尚角和李莲花还在发愁各自家里小孩互相不对付,见面不是吵就是打的时候,两个小的,却在背地里先一步成了朋友。

原因其实简单的不行,方多病是天机山庄的少主,对机关的研究十分不俗,他去找宫远徵取药,顺便指点了他暗器的改进方式,又点出他功法上的差错,还送了他一个自己做的小袖弩,而方多病也发现宫远徵擅长做各种药膳,味道鲜美,又比一般的药膳效果更佳,滋补养生最好不过,而且宫远徵的毒术医术举世难寻,作为回礼宫远徵送了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膏给方多病,方多病便自认俩人已经成了朋友,便吵着要和宫远徵学药膳以后调理李莲花的身子,方多病惯会撒娇吹捧,一套好话下来哄的宫远徵笑呵呵的,还拉着他切磋比试,虽然宫远徵总是别别扭扭,骂骂咧咧的,可到底是年纪相仿的少年,两人没两天就混到一处去了,往常寂静的徵宫也愈发吵闹起来。

今日方多病和宫远徵约好了一起上山找一些药草,留下李莲花和宫尚角找不到人,最后两人听着下人的回禀大眼瞪小眼。

最后宫尚角大手一挥,留李莲花一起用晚膳。

宫尚角和李莲花坐在院子里,望着明月共饮,不由得聊起些往事来,相谈甚欢时,远远的传来了环佩玉珠互相碰撞之声,随后就是银铃挂饰叮当作响,俩人都内力深厚耳聪目明,一听到声音就知道是方多病和宫远徵回来了,俩人齐齐回头,就看到方多病和宫远徵进了院子。

“哥!”

“李小花!”

两个人嗓门都不小,一时间原本僻静的小院热闹起来。

方多病今日穿了一身丁香色的锦衣,宫远徵穿的是黑金色的华服,论做工材质,足够寻常人家开销半年,却被两个人穿的满身是泥,方多病的衣服颜色浅,显得更脏了些,宫远徵的衣摆还挂着些草叶。

宫尚角叹了口气,吩咐了下人带着两位少爷去角宫的温泉洗洗,换身衣服,宫远徵趁着宫尚角没看见,用小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被宫尚角发现,正要开口宫远徵就凑过来在宫尚角脸上亲了亲直接跑走了,方多病则是就着李莲花的手喂了些水才跟过去,一边跑还一边叫宫远徵等他一会儿。

等两个小的跑开了,宫尚角和李莲花面面相觑,李莲花笑着摸了摸鼻尖开口“呵呵,角公子潇洒……”

“不敢当,还是李门主风流。”宫尚角也笑了笑。

院子里又恢复了寂静。

这俩人谁也不好说谁。

毕竟一个说是养弟弟,结果养到了一张床上……

另一个虽然还没干什么,但是确实觊觎自己师兄的儿子……

没办法,只能一问一个不吱声。

“啊,那什么,喝酒喝酒,角公子请。”

“啊对,喝酒喝酒,李门主请。”

角宫的浴池是重新修建的, 宫尚角引流山中的温泉入宫,以机关控制水流进出, 宫远徵又配置了许多药浴方子,如此一番, 角宫的浴池最是温润养人。

方多病在屏风后洗去了身上污秽,换了一身纯白的浴衣,赤着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, 绕过屏风,伴着浓浓水雾,坐在了浴池之畔,可还不等他坐稳,一双手突然破开水面,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入池水中,方多病也不慌张,立刻调整姿势反击对方,弯曲身体,将手探出,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腕,运气施力,竟将水下之人一把抓住,提拉了起来,那水下之人被他提起也不恼火,反而腰身发力一脚踢在他胸口,如此俩人竟然成了个僵持不下的局势,内力相抗,两人浮在半空,互相制衡。

“阿徵,别玩了吧。”

“小宝,你先松手再说。”

“那我数三二一,一起。”

“好啊。”

玩闹过后, 宫远徵靠在浴池池畔有一搭没一搭的拨水玩,方多病翻身趴在池畔双脚踩着水玩,使自己的身体半浮在水面上,俩人被热气蒸的脸蛋粉白,嘻嘻哈哈的笑着聊天。

“诶,小宝,你跟李莲花为什么不住在一起啊?”宫远徵突然问了这么一句, 叫方多病吓了一跳。

“啊?不,我,我为什么要和李莲花住一起啊!“方多病脸色红的快要滴血,说话也结巴起来。

“嗯?你和那个李莲花,不是夫夫啊?”宫远徵惊讶的问。

“你说什么啊,他,他他,他是我,我师父啊!“方多病急急忙忙的,想要解释。

“不是,那你和他不是这样的关系, 如何这样亲近啊?”宫远徵也是愣了一下,有些奇怪的问起。

“那,那你和你哥,不,不也是十分亲近的吗!”方多病狡辩。

“不是啊, 我哥哥, 是我夫君啊!”宫远徵十分惊讶的说。

“夫,夫君?!”方多病惊了,他之前从没这样想过, 一时间没能说话。

还不等他消化完这个事实,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声音。

“远徵,是你自己在里面吗?”是宫尚角回来了。

“没有, 哥,我和方小宝在一块呢,就来了。“宫远徵闻言便同方多病打了个招呼, 疾步去换衣服了。

方多病自己也没什么意思,便也起身去换了新衣。

等他出来就看到站在门口等待宫远徵的宫尚角, 穿着和宫远徵同样款式的寝衣,正搂着宫远徵的腰肢,贴在他耳边小声说话,手里提着一个食盒,大概是想着宫远徵没有吃晚饭怕他饿的难受特意准备的夜宵,宫尚角看都方多病友好的开口问好,又想了想说“方公子,李门主已经回去了, 估计是在偏房等你,早些回去吧,省的李门主担心你,不过,角宫清幽,你要是同他住到一处, 也没人会传闲话。”

“哦。”方多病低着头,错身跑了,跑了几步又反应过来“谁要同他住到一处去!”

说话间竟然连婆娑步都使出来了。

“哥,小宝和李门主不是那种关系!"宫远徵小声提醒。

“···原来还没得手···”宫尚角了然。

“哥,你说什么?”

“没什么,走吧,咱们回去吧。”宫尚角笑着将宫远徵搂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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